01 “心理咨询帮助我在现实中建立了更为坚实的思想基础。” “抑郁症在撒谎。它告诉我我一文不值、无用且不讨人喜欢,这些想法让我产生了长期的自杀念头。 我与咨询师分享了这些想法,她帮助我理解了我正在经历的纯粹是生化反应,而且它们不代表我的现实状况。我们会探讨为什么我会有这些想法以及如何阻止想法的发生。当我处于某种情形中时,我会告诉自己即使我有这些想法,但它们也不是真的。这种方法对我很有帮助。 “实际情况下,我很难让自己用这样的方式思考并阻止自己胡思乱想,但当我这样做时,就出现了一个真正的‘啊哈’时刻,它帮助我为自己在现实中建立起更为坚实的思想基础。” 02 “心理咨询告诉我,我不能指望我的问题会自行解决。” “我想我会去找我的咨询师,只要我和她说话,她就会自动解决我的问题。但咨询告诉我,我不能指望我的问题会自己解决。我需要努力在生活中把它们解决掉,这并不总是那么容易的。但最终,它是值得的。” 03 “咨询师对我说话就好像我是一个和他一样的人;他让我重新感受到了人性。” “我的咨询师帮助我看到我不是一个坏人或疯子。在许多年里,人们告诉我我不如他们只是因为我有残疾并且有着随之而来的困难,而我开始重新振作起来。咨询师对我说话,就好像我是一个和他一样的人,而这让我重新感受到了人性。” 04 “我在谈话中轮流说话、识别非语言线索以及解释语气和音调方面做得更好。” “当我还是个孩子时,我被诊断出患有阿斯伯格综合症*,这让我很难学习大多数人几乎不需要指导就能学会的东西,比如卫生和社交技巧。我从来没有觉得我的肢体语言有问题,但在高中时,他们建议我与语言病理学家一起进行语言抽取。 “起初我不确定我在语言病理学家的教室里做了什么,但事实证明,所有布置给我的作业和教给我的对话都是与身体语言无关的词性。我正在学习所谓的“语用学”,就是说话的社交技巧。这些是大多数人不必有意识地去考虑的事,即使在22岁、高中毕业四年和我上一堂课三年后,我也会停下来解释我老板的手势并时不时发表评论。 “我真的不能告诉任何人我是如何改变的,但如果你事先了解我,我就会在谈话中轮流说话、识别非语言线索以及解释语气和音调等事情上做得更好。没有我最喜欢的老师之一,我不会是今天的我。” *阿斯伯格综合征(Asperger syndrome,简称AS),又名亚斯伯格症候群或亚氏保加症,是一种泛自闭症障碍,其重要特征是社交困难,伴随着兴趣狭隘及重复特定行为,但相较于其他泛自闭症障碍,仍相对保有语言及认知发展。阿思伯格的治疗最主要是理解支持、同情和宽容。特殊教育服务是必要的在社交方面获得基本的技能以及在其他方面获得的适应能力应该受鼓励。让阿思伯格患者参加强化的洞察性合作性的心理治疗通常是很困难的,但着重于社交困难和综合症的支持性的心理疗法也是有用的。 05 “我的咨询师是唯一一个真正试图进入我的头脑的人,但她会按我的时间一步步进行。” “在经历了七位心理咨询师之后,我在一年前遇到了我最近的一位,我终于重获新生了。她是唯一一个真正试图进入我脑海的人,但在我的时间里,步步为营。如果我只是太紧张或突然哭了起来,她会把话题转移到她过去的有趣事情上,只是为了让我发笑。 我很感激她帮助我走出内心黑暗的地方,而我已经住在里面许久了。” 06 “心理咨询是我对自己心理健康负责的好方法。” “进入大学一年后,我所有的课程都不及格,每个周末都在哭泣,而且从不进食,最终我开始接受治疗。个人治疗很好,但团体治疗才是真正改变我的东西。我必须和我这个年龄的人交谈,他们大家都有和我一样的恐惧,也觉得这没什么好丢脸的,我第一周的目标是‘这周三天吃三顿饭’,这对当时的我来说十分困难。” “一周后必须回去接受治疗并报告我是否达到了我的目标,我鼓励自己这样做,因为我不想让别人失望。这是我对自己心理健康负责的好方法,我现在非常快乐和健康。” 07 “在事情失控之前,我能识别出我的触发器和警告信号。” “当我第一次被诊断出患有躁郁症时,我非常害怕,因为我不知道如何识别不正常的行为和情绪。我刚刚从最危险的躁狂发作中走出来,我不知道如何来控制我的思想和行为。 心理治疗帮助我确定了思想和情绪模式,这样我就可以在事情失控之前识别出我的触发因素和警告信号。” 08 “我学会了如何应对恶劣的情况以及如何终止有毒的关系。” “我的治疗师帮助我调整自己,教我如何在精神上、情感上和身体上照顾自己。我学会了如何应对恶劣的情况以及如何终止有毒的关系。我去年以优等生的身份高中毕业并且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和最好的朋友和家人。 自上次入院以来,我已经平复16个月了,如果没有我的治疗师的帮助,我可能不会处于现在的积极状态,更不用说活着了。” 09 “我已经准备好训练我的大脑并与我的感受联系起来,这样我才能真正放下过去。” “接受治疗两个月后,我现在正在慢慢接受我因童年虐待而受到创伤的事实。这种经历持续了很长时间,以至于我的大脑决定阻止我的感觉能力。我正在治疗师的帮助下学习培养一种意识,并准备训练我的大脑与我的感受联系起来,这样我才能真正放下过去。” 10 “我的感受最终得到验证并得到答案,感觉真好。” “在成长过程中,我经常感到恶心,但我以为生活就是这样。直到有人问我是不是很焦虑,我才意识到我不应该每天都感到恶心。我妈妈不相信我有焦虑,但同意带我去看医生。我的治疗师证实我有严重的焦虑症。” “我的感受最终得到验证并得到答案,感觉真好。现在我在服药,每月只见一次我的治疗师,但多亏了他,我才能更轻松地应对生活。” 11 “我感觉轻松多了,不必与每一个想法作斗争。” “在经历了无数的治疗师之后,我最终被诊断出患有自闭症,所以我现在有了一位专业的治疗师。我的治疗师让我感到被理解,这让我试着去了解自己并给予拥抱自己的力量,而不再为每一个想法而战。 我感觉轻松多了,不必再处理这些问题了。我仍然有问题,这不是一个百试百灵的解决方案,但我觉得我向前迈出了一大步,我也迫不及待地想要继续。” 12 “离开时我感到神清气爽,对我的未来充满希望。” “心理咨询让我能够接受自己的想法,并从圈外人那里获得其他意见。得过一段时间的临床抑郁症真的会扭曲你的想法,有人能让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对是错真的很有帮助。对我来说,这就像去忏悔:我离开时感到精神焕发,对我的未来充满希望。有人可以倾诉和倾听你的声音是十分值得的。” 13 “它改变了我每天思考和互动的方式。” “我有边缘性人格障碍*,我接受了辩证行为疗法(DBT)。DBT并没有解决我所有的问题,但它改变了我每天思考和互动的方式。自从我开始接受DBT以来,我没有自残过,甚至几乎没有那种冲动了” *边缘型人格障碍(Borderline personality disorder,BPD),基本特征是一种人际关系、自我形象和情感的不稳定以及显著冲动的普遍模式,起始不晚于成年早期,存在于各种背景下。据统计,在初级医疗服务环境中,边缘型人格障碍的患病率约为6%,在精神卫生门诊病人中约为10%,而在精神科住院病人中约为20%。大数据显示,边缘型人格障碍患者中,女性居大多数。普瑞特兹尔(Pretzer)提出,边缘型人格障碍患者的世界观中具有三个核心信念:世界是危险而邪恶的,自己是无力而脆弱的,自己生来就是不受欢迎的,并假定过度警觉和非此即彼的思维方式是边缘型人格障碍患者最重要的认知特点。当前,研究较多且较为常用的心理疗法主要有辩证行为疗法(DBT)、心智化基础疗法(MBT)、移情焦点疗法(TFP)、图式疗法(ST)以及人际关系疗法(IPT)。 14 “让那些女性了解我正在经历的事情,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走进那个房间感觉更好的了。” “我是一名童年性侵犯幸存者,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和焦虑症。我在二十多岁时接受过个体治疗、药物治疗和团体治疗。团体治疗挽救了我的生命。” “被有过类似经历的女性所支持的感觉令人有些难以置信。你可以大声说出脑海中发生的可怕事情,并得到与你有相同感受的人的爱和支持。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得到那些女性理解,真正理解我正在经历的事情,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走进那个房间感觉更好的了。” “在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日子里,在羞愧和内疚压倒一切的日子里,在自豪感和对自己的接受终于可以实现的日子里,那些女性和我在一起。还有,那种感觉我在帮助他人康复过程中得到一种巨大的情感提升。三年前我的团队治疗结束后,我仍与她们保持联系,在经历艰难时期时,我们仍然会伸出援手互相支持。” *创伤后应激障碍( PTSD)是指个体经历、目睹或遭遇到一个或多个涉及自身或他人的实际死亡,或受到死亡的威胁,或严重的受伤,或躯体完整性受到威胁后,所导致的个体延迟出现和持续存在的精神障碍。根据目前的循证医学,心理治疗是根治PTSD最为有效的方法,常用于PTSD的心理治疗有认知行为治疗、催眠治疗、眼动脱敏再加工、精神分析疗法等。药物治疗对于缓解患者的症状、加强心理治疗的效果是肯定的,两者的联合使用应该成为第一选择,目前首选治疗药物为SSRIs。 15 “它挑战了植入我大脑的疯狂观点:这是我的错。” “我的治疗师使用创伤叙事来帮助减轻我的焦虑、悲伤和遗憾。创伤叙事本质上是用来帮助组织思想和记忆,以及属于这些记忆的感受,并最终学会如何管理自己的心态。 心理治疗挑战了我的想法。我的治疗师会问这样的问题,“这是100%准确的吗?如果是,它对你有帮助吗?”这不可避免地挑战了植入我大脑的疯狂观点:这是我的错。从长远来看,治疗教会了我正念练习,让我保持在当下而不是过去,更不在我的创伤中。” 16 “我已经能够交到朋友,拥有认真的人际关系,并尝试新事物。” “我的疾病让我在外人面前显得冷漠,让我无法拥有正常的青少年经历。一开始我很难向别人敞开心扉。我找各种借口并尽可能的含糊其词,我知道这让每个在我周围的人都感到沮丧。 我的治疗师见证了我的起起落落,多亏了她,我才得以交到朋友,建立认真的人际关系,并尝试新事物。现在,我为患有类似疾病的年轻人做志愿者,我还会和他们的父母讨论如何帮助他们治疗这些疾病。” 每个人都有获取幸福力量的能力,只要我们拥有健康的心理,就能赢得属于我们自己的幸福生活。
2024-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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